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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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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圃圃…”忽然一聲叫聲打破了剛剛樹立起來的勇氣,白天扯了扯伏在自己身上四處啃咬的男人,“是不是有人在叫你?”

身上的男人完全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埋首於她胸/前的柔軟,輕揉慢撚著。

“圃圃,在家嗎?”又一聲,白天現在是高度緊張對一切聲響格外的敏感,好像發展私/情怕被發現一般。

“憨憨,真的有人在叫你呀。”白天推了推身上的男人沒反應,索性小手使勁一拍,照著他的後背,正沈浸在情/欲裏的他被她毫不留情的打斷,眉頭緊蹙,滿臉怒意的終於擡起頭看著身下的白天,“你信不信,我立馬就辦了你?”

“我……”白天杏眼睜得老大,明明是好心提醒,他卻一臉憤怒的模樣,“真的有人,你出去看看。”

“好吧。”被打斷了三次,此刻的他也不在乎多一次的中場休息,翻身從她身上下來,鞋也來不及穿的走下床,“要是沒人,,看我不收拾你!”撂下一句狠話,蹭蹭的開門走出了臥室。

白天一個人躺在床上,想著此次的目的,貌似她來不是為了跟他OOXX的,不是來跟他算賬的嗎,怎麽就算到了床上呢?

正想著,馮瀚圃就慌張的跑進來,匆忙的上了鎖,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不知道從哪裏揪出來一件長裙扔給她,“快,快穿起來。”

白天看著如無論次的在房間亂竄的他,疑惑的開口:“怎麽了?”

“我媽回來了。”他一句話,成功將在床上側躺的她嚇起來。

“那怎麽辦?”白天指了指他正蓄勢待發的某處,一副看好戲的盯著他。

順著她的手指方向,他才發現跟著自己過了23年清心寡欲生活的小弟,此刻正被床上正幸災樂禍的某人勾起了熊熊的烈火,不服輸的堅/挺在那裏,雖然在宿舍裏面跟那群三觀極度扭曲的兄弟膜拜過蒼老師,也學習過一些難度系數各不同的體位,但,貌似,蒼老師沒有交過怎麽滅火呀!!!

看著自家老二那不依不饒的樣子,馮瀚圃無奈的丟下一句:“你快收拾好,我去沖個冷水澡。”然後鉆進浴室,不一會兒“稀裏嘩啦”的水聲便響起來了。

白天一個冷顫,現在是初冬的天,本來加上暖氣,室內的溫度也就20度左右,他還去沖個冷水澡?白天不由的心頭一疼。

正在浴室裏面跟自己過不去的馮瀚圃忽然被身後一雙小手環住了腰,意識到是怎麽回事之後,手立馬停住了淋漓而下的冷水,轉過身子就看到已經被冷水打濕的她,散落在身後的黑發滴滴答答滴著水,眼眸一沈,語氣不由的重了幾度:“白天!你在幹什麽!”

白天沒想到他會發這麽大的脾氣,身子一震,可憐巴巴的擡頭看著他,語氣帶著喃喃的委屈:“我可以幫你的。”

我可以幫你的。

她直銷一句話,本來幾乎消下去的熱情此刻覆燃甚至比剛剛還要迅猛,抵著她的小腹,赤拉拉的發著熱氣,滾燙的讓只穿了一件睡衣的白天不由的看了下去。

好……好……壯觀!

白天不由的咽了一下口水,直勾勾的看著的某處像是有感知一般,調皮的跳動了一下,白天皺著休整得體的眉間,靜靜了看了它好一會兒,正要伸手去抓住這個調皮的小東西,哦,不,是大東西的時候,卻被他濕漉漉的大手緊緊的握住。

“天天…”他壓著嗓子開口,似乎意識到自己的沙啞,輕咳了幾聲,繼續道:“你還是出去吧。”看著她糾結的模樣,他實在是狠不了心讓她作出那樣的舉動。

下了如此大的決心怎麽說退就退呢,何況她早就非他不可了,為了愛的人,做什麽都是願意的,白天輕輕的甩開他的手,微微顫著覆上他的…,剛覆上就被那攝人的炙熱瑟縮了一下,剛剛覆上的手一跳,差點就要松手,耳邊是他難耐的一聲倒氣聲,想要回縮的手一頓。

白天羞的整個臉都是紅的,擡頭看向他的眼神都閃耀著閃閃躲躲,“是不是……弄疼你了?”她記得小說裏面都是在說這裏是男人最脆弱的部分,他剛剛的輕呼聲著實嚇了一跳,生怕能疼了他。

“沒有…很舒服。”他說的斷斷續續,夾雜著難耐的深呼吸,呼出的熱氣打在她的耳後,剛剛被冷水澆過,此刻打在身上格外的濕熱,一定是浴室封閉空間的原因,要不她怎麽覺得自己此刻渾身炙熱,口幹舌燥的。

不知過了多久,反反覆覆的循環著同一個動作,右手換左手,直到雙手都感覺失去直覺之前,他才抵著他的額頭,深深的悶哼一聲,白天只覺得一股熱浪打在自己手上,濕濕粘粘的,低頭看到自己那粘粘稠稠的一灘乳白色的東西。

終於出來後,馮瀚圃靠在她的肩頭,將她整個人攔在自己懷裏,左心房的位置正好對上白天的耳朵,裏面一下一下跳躍著,有種要跳出體外的節奏,沈重的呼吸聲慢慢的順調下來,白天一只手粘著那灘乳白液體被他圈在懷裏,眉頭緊緊的皺起,心氣不順的想要推開他卻被抱的更緊。

“我想洗洗手。”終於,在他圈禁了幾分鐘以後,白天實在受不了手裏那灘黏糊的東西,一只手推著他的胸膛。

“哦……哦……”由於抱著她的緣故,白天臉上的表情他完全看不到,此刻拉開距離才看清她此刻皺著的眉頭,心裏不由的一陣心疼,“怎麽了?累了?”

“沒有,就是手有些酸。”白天誠實的回答,掙開他的懷抱來到洗刷臺前,擰開水龍頭開始一點一滴的清洗著泛酸的雙手。

“都是我不好,你辛苦了。”他從背後環著她的腰將她緊緊的摟進自己懷裏,下巴陷進她的脖頸,整張臉埋進她的身體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真香。”

這樣討好自己的馮瀚圃,白天是從來沒有見過的,雖然心裏有些煩躁,但是能夠見識到他的另一面,好像這點勞動強度還是能夠適應的。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就算是不可一世的馮瀚圃,到了床/第之事上,還是會柔情似水的完全沒有了往日的傲嬌。

對了,前提是,對象得是自己愛的人!

做/愛,做/愛嘛,沒有愛,怎麽做!

待兩人終於人模狗樣的走下樓的時候,馮母已經做好一大桌菜了。

“天天呀,下來了。”馮母的聲音透過飯菜的香氣從廚房傳來。

“阿姨,好香呀。”白天踩著輕快的步伐滑進廚房,伏在馮母肩上,儼然一副自家人的模樣。

馮瀚圃走進餐廳的時候,也被這女孝母慈的一幕震得嗓子生疼,怎麽有種自己反而是外人的趕腳呢?

“憨憨,快坐,還有一個湯馬上就可以開飯了。”尤其是白天這句完全沒有到人家做客的話,那種自然而然的局促感不言而喻,簡直就是自然到他自己都一懵。

“哦…”只有悶悶的應聲,他呆呆的坐到餐桌前,看著在廚房忙的不亦樂乎實則什麽忙都幫不上的白天,太陽穴的位置突突的直跳。

“天天呀,嘗嘗阿姨的做的魚,這可是阿姨的招牌菜哦。”馮母慈眉善目的挑著一大塊魚肉放進白天碗裏。

“好的,阿姨,你也多吃。”白天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的夾給馮母一塊肌肉。

“好孩子,你可得多吃點,看你瘦的呀。”又一塊大排骨塞進白天碗裏。

“謝謝阿姨,你……”白天剛夾起的菜就被他終於忍無可忍,無須再忍的“嘭”的一聲,筷子與桌面的“親吻”聲所打斷。

“食不言寢不語,你倆就不能安靜的吃會兒飯?”眉頭緊蹙的來回盯著分別坐在自己左右兩側,剛好將自己夾在中間的馮瀚圃拉著一張臉,沈沈的開口。

一秒…兩秒…三秒…

“圃圃,來,來,媽媽也給你夾菜,別吃醋了,哈……”

看著坐落在自己碗裏的那抹翠綠,馮瀚圃嘴角一抽,準備起身的動作也隨著一頓,這…這…

確定是親生的嗎?馮瀚圃無望的看著碗裏的白菜葉,再看看白天碗裏滿當當的一堆葷菜,真的是鮮明的對比呀!

“你想吃肉?”說著白天真的是無比慷慨的將自己碗裏堆積如山的一小塊肌肉夾到他碗裏,狀似安撫般拍拍他的肩膀,“你要吃肉就說嘛,你不說,我怎麽知道呢,我不知道又怎麽會給你夾呢,不給你夾你又怎麽會吃到呢,你說是吧?”白天學著《大話西游》裏面那個嘮叨的唐僧一頓繞口令的說教,聽得馮瀚圃只想大叫:“師父,我錯了!”

他真的錯了,他一開始就不該跟她在一起,如果沒有在一起,她也不會將她領回家,如果不領回家,他媽媽也不會厚此薄彼,如果不厚此薄彼,他也不會忍無可忍,如果不忍無可忍也不會收到此刻兩個女人一臺戲的夾擊!

馮母看到自己兒子吃癟的埋頭在飯碗裏面,一副受挫的表情,心裏簡直就是樂開了懷呀!

這些年了,因為上一輩的錯,他承受了太多了,比一般人早熟的心智,本該肆意揮霍的青春就眼睜睜的看著它流逝,沒有屬於他們這個年紀該有的色彩,好在,這個叫做白天的姑娘的出現,他似乎找回了本來的個性,也愛說話了,也不再是永遠一副木吶的表情了,看著倆人在沙發上因為因為爭搶著一個頻道而臉紅脖子粗的樣子,馮母打心裏欣慰。

“老馮呀,咱們家瀚圃終於找回了自己了,你在天之靈也該得到安慰了。”馮母很自覺的在倆人因為爭搶而雙雙跌落在沙發上之後,果斷的消失在樓梯拐角。

“你給不給我?”白天騎在他身上,雙手掐著他的脖子,眼底一副“再不給,老娘就滅了你”的火焰。

“不給!”他仗著自己腿長胳膊長,一直手握著遙控器伸著胳膊放得遠遠的,任白天怎麽搶都無能為力,只能賴在他身上耍賴。

“給不給?”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斷然說的沒錯,硬搶不行,只能“智取”了。

所謂“智取”當然就是利用自身優勢,先來個挑/逗再說。

白天一只小手從他腰間家居服的下擺滑進去,順著他精壯堅硬的肌肉,一點一點摩挲,一點一點撫摸,她涼颼颼的小手一觸上他肌膚的時候,明顯的一怔,他幾乎是本能的反應,只覺得下腹一股熱浪,恰好她的屁股坐著的地方又是那敏感的地帶,就算是剛剛才用她的手釋放了一回,奈何正值年少輕狂的年級,精力旺盛的幾乎只要輕輕一撩/撥,那深埋在體內的熱情就傾巢而出,毫不留情的頂著白天的小屁屁。

“你確定要這樣繼續下去?”他瞇著眼睛,本來就深邃看不透的眼眸被他刻意的壓制更是分不清他此刻正在盤算著什麽,白天心裏咯噔一下,手下的動作一怔。

小樣,你還想嚇唬我?好在阿姨在這裏。

哎?阿姨呢?白天看著身後空空如也的餐廳,轟的一下,連滾帶爬的從他身上將一條腿拉下來,“那個…呵呵…我就跟你開個玩笑…呵呵…玩笑~”

“哦?”他挑眉,一把手握住正要從他衣領退出去的雙手,慣性力的好處就是,白天同學隨著他的用勁,身子直銷片刻前傾90度,正好不好的用嘴唇對著了他的相同部位。

“唔~”白天捂著嘴巴,瞪著一雙杏仁大眼,怒目看著他,慣性力太大,兩人相撞的部位發生了嚴重的交通事故,她雙唇狠狠的磕在了他的門牙上,不一會兒就滲出了鮮紅的血絲。

戲謔的馮瀚圃也沒想到會發生這一幕,看著她還在不斷滲血的嘴唇,一個翻身跑到一邊的抽屜,拿出醫藥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裏面的藥瓶一頓亂翻。

“這個,紅瓶的那個!”看不下去他手忙腳亂的樣子,白天很大度的纖手一指,誰叫受傷的是自己呢!

“嘶~疼!”他大手根本就收不住力道,拿慣了籃球,現在換上一根縮小了百倍的棉簽,他真的無能了!

“疼呀?來,我給吹吹~”說著真的放下手裏的面前,對著她受傷的嘴唇呼呼的吹了起來,白天好笑的看著眼前明明比自己都大4歲男人,連她都不信的哄騙小孩的把戲,他卻樂此不疲的一一用在她身上,心裏某處的弦,啪嗒一聲,斷成兩半了。

“你親親我就好了~”借故撒嬌,也只有白天才用的肆無忌憚。

馮瀚圃看著她嘟起的被他擦滿藥膏的嘴唇,眼底的晶瑩與唇間的晶亮遙相輝映,也不管她滿嘴的藥膏,他的唇結結實實的印上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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